2008-10-06

连续打了两天3点钟的麻将,今天中午将近1点钟才醒来,寝室的姐姐说我快变成睡美人了,囧。

然后收到了胡萝卜的短信,心里很舒服~~噢也~

在man版正式上任了,于是下午奋笔疾书飞快地把侦探版的那个烂尾给收拾了,野炊杀人案件,至此全部谢幕。其实今天是周日,出每周题的时间啊,本来那天一个人出门fb吃鱼的时候,边吃边想了个新谜题,叫婚礼杀人案件,可是想想又是长篇大论,不是一时写得完的,而今天晚上就是数据库作业的deadline,必须马上开始写作业了。唉,拖了整整一周啊,这一周过得太tmd快了,啥也没干,学习也没学,出去玩也没玩,憋了7天。

也罢,都过去了,开始学习。

2008-10-05

国庆7天长假马上over了。在屋子里憋了7天,fb了三次,每次都是一顿饭,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规律而规律。

今天申请了man的bm,因为半年前答应了fengjing。我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不过我还是很乐观的。因为man不缺人气,Zealot也很勤劳。

感情方面,该拒的都干脆利落地拒了,发现只要一句“我有男朋友了”比什么冠冕堂皇什么苦口婆心都更tmd管用。

人说,网络上没朋友,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才是朋友。hoho,好吧,网络都是浮云。

Detective版的坑还是没有给答案,真是失民心啊,坏毛病,随心所欲,自在之风。

2008-09-27

关键词:气温骤降,冷,桃花运,困。

前几天能热死人的天气随着一场噼里啪啦的大暴雨而告终,这几天冷得嗖嗖的,而且也刮风,原先我以为只有北方没事儿喜欢刮大风呢。上身套了四件衣服,下身却只穿了一条夏天的牛仔裤,然后是光着脚穿凉鞋或者拖鞋。

桃花运突然旺盛起来,从上周二在食堂吃饭突然冒出个陌生人问有没有bf,害我一顿好好的麻辣烫吃得索然无味。然后是qq上冒出几个人缠着聊个没完没了。在班级的q群里我大放厥词,把在紫丁香培养出来的x功底小小地show了一下,震惊了一帮,我在想要是好好发挥一下,估计名声就更完了。哈哈,这样才好呢,因为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一年找什么bf谈什么破恋爱,把人都吓跑了是上上之策,而且还不费一兵一卒不用一针一线,轻而易举手到擒来地就都吓跑了。可惜后来表明这招ms不大成功。我长得也不好看哪,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学校女生太tm的少了。

这几天寝室的姐姐们安静了许多,胡萝卜传了两首自弹自唱的歌给我,真的是屡试不爽的催眠良药,前天第一次听的时候不到半小时就睡着了,昨天更甚,听了不到5分钟,刚听完中文版还没来得及听英文版就睡着了。想可怜的我大前天活活失眠到晚上3点多,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啊。不过听了他的歌睡着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比如前天梦到手指头被老鼠给咬了,昨天梦到更诡异,具体忘了,只是记得很诡异。

学院的迎新晚会,昨天我一白天都在机房里给人家义务ps海报,光装软件就反复装了三次,下载插件下载了半天,还好最后完工了。晚上去那个场地试效果,发现我唱得简直是鬼哭神嚎没一句在调子上,怪啊,我在家唱的时候不是这样啊,而且录下来的人们也普遍反映不难听啊。咋回事呢?

上次憋的那个野炊杀人案件,人气还不错,可惜答案还没憋出来,昨天看到好多人在线等,还有人等到了半夜一点,最后一致bs我这个吊人胃口的,天可怜见,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起早贪黑地忙了一整天,回来一点写的欲望都没有。

日语课,真后悔选,明明什么都会,还要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胡萝卜说我真bt。

下次再也不用这个blog的id四处留言了,这个是我最后一块自留地了,一定要保护好。不要被人发现啊。

2008-09-22

//终于憋出来了,从昨天下午3点半开始,到晚上将近10点,再加上今天上午10点到11点半,噢也~有冷气的教室就是爽啊~

H市远郊的孤独与宁静,即将被一群从事不同职业、怀揣不同目的的人前来打破。
刚下车,我就被这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震慑了。来到H市上学已五年有余,居然还不知道周边有这样景色宜人的地方,其实也怪不得我,我是学校里有名的路痴,开学报到那天居然七扭八拐地差点进了女澡堂,连续一个月走错寝室,人称响良牙第二。这样的我,自然不敢贸然擅自出去驴行天下,所以平时没事就老实在学校里呆着。
说起这次出行,实在是很异想天开的一项活动。你小的时候写过看图作文么?一群小朋友去郊外野炊,有的生火,有的捡柴,有的钓鱼,有的淘米...我确实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这群衣冠楚楚的大人会像小朋友做游戏似的群集在外,把这样一个神奇的点子付诸实践。
说到“神奇”,也是不无原因的。
我们这群人现实生活中并不完全认识。 在一个叫“两日间”的论坛相识,该论坛专门为都市紧张繁忙的人们设计两日放松方案,顾名思义,就是利用短短的一个周六周日,让参与其中的人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放松。 本次出游计划的组织者是一个网名叫“中秋月圆”的。 本次出游总共8人,三龙山上安营扎寨,体验野外生活。
---------------------------------------------
我们约好的野营目的地是一个叫做三龙山的地方,集合地点在山脚下。当我到达的时候,发觉那里已经有几个人了。几乎可以肯定,这些就是我们这个临时小团队的成员了,因为这儿地处山背,平时也不会有游客选择从这里上山。我刚要上前去打招呼,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回头一看,是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孩,看上去非常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曾经见过。
“对不起,我来晚了!”身后的女孩超过了我,向那群先到的人跑去。
噢,原来是我们一伙儿的。
大家聚齐了开始点人数。
1,2,3,4,5,6,总共是6个人,说明还有两人没到。
趁等那俩人的时候,大家简短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我,张无下,H大研二年级学生,计算机专业,最近为了课题的事情头疼不已,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又遇打头风,相恋四年的女友耐不住一年异地的寂寞,弃我而去。如果不是如此多的破事铺天盖地袭来,我也不至于头脑发热至跟一群素不相识的人出来玩这种类似于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当然,跟大家介绍的时候,我只是简简单单说自己纯粹是来散心的。
冯无忧,同我一起坐大客来的女孩,居然是我的校友,只不过她本科毕业之后就没再继续读下去。目前是无业在家,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愁生计,只是她脸上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也不善言谈。
董恰恰,将近30岁,自称某IT公司A市场部职员,身强力壮,体格不错。据他说,此次来参加野营活动的还有他的顶头上司吴佳,他将为大家准备此次活动所需的一些硬件设施,诸如帐篷之类的。目前吴佳还没有到。
杜花村,某饭店B的老板,女,也是近30岁光景,穿一身运动装,显得精明干练,她带了一些炊事用的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
刘芒,某医院C内科资深医师,约40岁,看上去沉稳,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犀利的目光透过他的眼镜片,仿佛在暗中打探每一个在场人的信息。
孙乙,虽然没有介绍自己的职业,但看上去一幅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
————————————————————————————
介绍过之后,大家有的彼此聊天,有的一个人自行其是。
刘芒掏出一本小册子在煞有介事地看着什么,杜花村掏出手机来噼啪发短信,董恰恰和孙乙互相敬烟,我走向冯无忧。
“嗨,你好啊~怪不得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我们是一届的校友啊。”我主动搭讪。
“嗯。”
“你本科学什么专业的啊?”
“心理学。”
“哇,心理学很了不起啊,我非常佩服搞这个的。”
“哦。”
再迟钝的人在碰了这么一连串钉子之后也会知难而退了。
这时,远处一辆越野吉普开了过来,董恰恰说了句“我老板来了”就摁灭烟头迎了上去。
一个二十四五的很阳光的年轻人从车里下来,先跟大家道歉说“不好意思,市区里的车有点堵,我来晚了,让你们大家久等了。”董恰恰大略地跟他介绍了下我们这些人的背景来历,年轻人说“我叫吴佳,口天吴,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佳”。
这时,杜花村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简短地讲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然后无奈地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啊,‘中秋月圆’今天突然有事,来不了了,他感到非常对不住各位,作为组织者却不得不缺席...他希望大家能玩得愉快。”
她这番话一落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孙乙和刘芒都很不满地质问怎么组织者不能到也不提前通知大家,董恰恰问吴佳要不要打道回府,冯无忧漠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我则很好奇杜花村和那个“中秋月圆”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通过杜花村的口来传达这个消息。
这时,吴佳出来主持大局,他还真的颇具领导者风范,只见他伸出双臂作向下安抚的动作,朗声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其实本来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完全认识,少了一个人大家应该也不会觉得缺了什么,就当当时安排这次活动时就只有我们7个,不也很好吗?至于谁来当这个小团队的带头人,如果大家不嫌弃,我完全可以负责。因为我大学期间也参加过多次这类的野外求生活动,也算有不少经验。”
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看得出,人们认为他的讲话不无道理。
吴佳接着说:“三龙山是H市也算比较有名的一处风景区,节假日这里的游人也不少。据我看,这个山脚下不大适合露营,人来人往的没有野外的气氛,不如我们上山腰处另寻一块世外桃源,然后安营扎寨,耕樵渔猎,岂不妙哉?”
对于这个提议,大家纷纷表示赞同。于是我们上了吴佳的车,车子刚好容下7人。上车时,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冯无忧,她的脸上还是那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漠然表情,我隐隐觉得她有很重的心事。
——————————————————————————————
吴佳说,他大学期间也曾来过三龙山,对这里大部分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车子七扭八拐地盘山而上,最后在一处视野非常开阔的山坡处停了下来。
跳下车,我发现这里的空气果然比山脚下的清新多了,广袤的天空下是一片衰草斜斜地沿着山坡铺下去。
吴佳把车子停在稍远的一侧,用来留出足够的空地搭帐篷,董恰恰和孙乙则早已把帐篷抬下车来,杜花村招呼冯无忧帮她安置炊事用具,刘芒一个人打开随身携带的登山包,取出一套钓竿,一节一节地组装着,看来,只有我是无处安放手脚的闲杂人等了。我后悔自己怎么没带个PSP前来打发独处的时光啊。
吴佳停好车子,拎了一个长条形的斜挎包走过来,微笑着看大家忙这忙那。
“大家对这个地方还算满意么?如果没有人反对的话,我们为期两天的野营活动就定在这里举行吧。”话音刚落地,董恰恰傻不啦叽地开始鼓掌,看来吴佳在公司里还真的是个很有范儿的领导呢。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分派一下各人的任务吧。首先要有人留在这里把帐篷搭起来。至于晚餐的准备工作么,就有劳杜花村杜大姐安排了。”
  杜花村是饭店老板,由她来负责统筹这个再适合不过了,我不由暗暗佩服活动组织者的先见之明,什么领导啊,大厨啊,医生啊,全准备好了, 完全是一个全套的野外生存演习组合啊。
  不过杜花村搞的那个美食提案我这个门外汉也完全能策划出来,无非就是:
  采蘑菇顺带捡野果,钓鱼,打野味。
  话说,蘑菇在这个山林里到处都是,野果就不知道了,估计即使有也是酸得不能入口;钓鱼么,倒是在上山的路上就看见有条不知是溪还是河的水流蜿蜒着平平坦坦地流过;鱼有没有就两说了;打野味这条,更是希望渺茫,现在能在野外看见的动物几乎都受国家级的保护了。
不过,这些具体细节不用我操心,我只要准备好胃口等着大吃一顿就好了。
工作分配的结果是:
吴佳和其手下董恰恰,分别带一杆猎枪去树林子里打野味; 刘芒自己带了钓具,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去钓鱼的; 冯无忧,当之无愧地成了采蘑菇的小姑娘; 杜花村去林子里捡树枝用作烧火柴禾; 孙乙负责搭灶生火; 而可怜的我,由于天生路痴,只好乖乖呆在原地负责搭帐篷。
————————————————————————————
安排妥当之后,大家分头行动,并约定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做饭。瞬间这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看着就让人不爽的孙乙。我看了看腕上的防水手表,此时正是下午差一刻5点,唉,说起来这只表还是我的女友,应该说前女友分手前的那个生日送我的礼物。此刻睹物思人,我的心不禁又惆怅起来。
搭帐篷纯属体力活,我现在明白自己完全不是手脚无处安放的闲杂人等了,我简直恨不得自己长出七手八脚来,要不然在一个小时之内独自撑起来这个硕大的帐篷还真不是易事。喊孙乙过来帮忙,结果他借口要去找个无风的地方挖坑搭灶,很快就闪没影了。不过我注意到他往吴佳停车处走了过去。
现在只剩我一人,只能自力更生了。还好帐篷配套有安装说明书和示意图。
这种算是比较正规的野营帐篷了,需要在地上选5到6个点,并在目标点钉上专门的七寸钉,其中的4个钉子分别固定帐篷的四角,另外一到两个钉子用来绑绳子以支撑起帐篷顶。 我四处眺望,终于选了处靠近大树的地盘,你问为什么要靠近大树,如果你看了帐篷示意图就明白了,需要有一到两条绳子穿过比较结实的树枝,然后一头系在帐篷顶上,另一头系在钉子上,借树枝的力拉起帐篷顶。如此说来,找一棵粗壮有力的大树就是必要的了。
我在树下像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使出浑身解数要把绳子穿过相中的一根粗壮的树枝,蹦来跳去几回,总算成功挂上了。这几下有氧运动搞得我汗流不止,难免要想坐下来先歇歇。 手里摆弄着帐篷说明书和示意图看了半天,心中暗暗埋怨发明这个的人脑子锈掉了,害我跟跳梁小丑似的,还好冯无忧不在现场,没看到我的口八口样儿。奇怪,翻到说明书的背面,发现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与帐篷不相干的东西,不过还好我是学计算机的,看这个不成问题。
说明书和示意图分别打在两张A4打印纸上,背面是份软件需求规格说明书的片段:HIMS(Hospital Infomation Management System)。嗯,这应该是吴佳他们公司的废弃文档。为了废物再利用,文档白纸的那一面用来继续打印东西。这个帐篷的原始说明书和示意图应该是不小心遗失了,所以吴佳又自己写了份儿新的。
这样说来,吴佳还算是我的前辈师兄,而且他这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管理者的职位,一定是很有能力的人,我要多和他接触学习,这样也好为了将来毕业走出校门积累点经验啥的。
“砰!”远处传来了枪响,应该是吴佳他们发现了猎物,想到这时,我肚子居然不争气地开始叫了起来。我站起来眺望枪声传来的地方,看到一缕白烟袅袅升起。想到即将到口的野味,我又干劲十足了。但是要钉钉子还需要斧头啥的,没有工具,只能学习原始人找石器来代替了。
我稍微往远处走了走,以帐篷始终在我视野范围之内为限,否则就容易走丢了。很快发现了一块适合敲钉子而又趁手的大石头。这时,一个身影从我们上山来坐的吉普车上跳下来。不错,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不顺人眼的孙乙!
这家伙不好好生火搭灶,跑人家车子上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跑过去很大声地打了一个招呼,问他在干什么,孙乙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看看...看看有没有挖坑的铲子啥的...”边说边战战兢兢地打量着我手里的石头。
铲子倒没找到,但是他手里拿了个很大的扳手。很多人喜欢在车子里放些常用工具如扳手钳子螺丝刀等,也不足为奇。他找工具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是不和人打招呼擅自钻进别人车里就不大好了吧。反正我觉得这是很坏的恶习。
——————————————————————————
我看看表,已经5点20了,再不赶快钉钉子,在约定的时间就完不成任务了。于是我回头去帐篷处继续钉钉子,而孙乙则在离我不远处开始用扳手挖坑。
“当当当当...”钉着钉着,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总算把5个钉子都搞定了,还剩一根,作为加固用,我把它和那个支撑帐篷顶的钉子钉到了一起,毕竟它要承受相对来说最大的拉力。
孙乙的坑貌似也挖差不多了,坑两旁插了两根丫字形树杈,作为架锅和烧烤的支架。
这期间又总共听了三四声“砰砰”的枪响,我祈祷着他们满载而归。
拉帐篷实在不是我一个人能徒手完工的,于是孙乙帮着我,我们俩合力把穿过树枝的绳子拉了下来,同时,帐篷的顶徐徐被拉升了起来。我们今晚的宿营地终于落成了。这时再看孙乙,也不像原先看上去那么讨人厌了。人的想法,有时真的是很奇妙的一个东西。
我钻进帐篷环视了一圈,里面错落有致,井井有条,大约能容纳6人的样子,看来冯无忧和杜花村这两位仅有的女性需要挤一挤了,因为整个帐篷里面有块帘子专门分隔出了一块空间,这样,女士们可以享受到住单间的待遇了。
出来之后,半个太阳已经沉下去了,傍晚的凉风轻轻滑过脸庞,我感到无比的惬意,一瞬间,很多不开心都抛到了脑后。
远处一个身影渐渐走进,我欣喜地发现,居然就是我一直想看到的冯无忧,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神秘的特质深深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她拎着一个塑料袋满载而归,我迎上前去友好地打招呼并接过袋子说:“累了吧,快去帐篷那里歇会儿吧,这些交给我就好了。”
  这时心细的我注意到她的纤纤小手上面有一道很大的血口子,“怎么回事?”我边问边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小心地为她贴上,这次她没有拒绝,很感激地望着我。别问我为什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因为我和前女友的认识就是从一块小小的创可贴开始的,废话略去不提。
冯无忧轻轻地说:“我在树林里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枪响,吓了一大跳,一不小心就被树皮刮破了手。”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了这么长的话,声音还真是好听呢。
“蘑菇我已经在小溪边洗过了。”她说,看来她也是心思很缜密的女孩子呢。
  “他们还没回来么?不如我们开始先煮蘑菇汤吧。”可是火还没有生起来,柴还没捡回来,真是万事具备,只欠柴禾。
  不过,在野外采摘的蘑菇可得小心,以免鱼龙混杂混进了有毒的蘑菇,就惨了。还好我曾经看过这方面的科教片,对主流的毒蘑菇都印象匪浅,食品安全检验工作还真是非我莫属。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一片一片的翻检着蘑菇,边翻边随口称赞几句什么“蘑菇伞大菌肥”之类的。
“你是怕我采了毒蘑菇吧?”到底是冰雪聪明,冯无忧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把戏,“放心,我也不是没有一点鉴别力的。”她微笑的样子真好看,就这样,我感觉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好多。
聊天就在很融洽的气氛当中进行着,然后就看到了杜花村左手拎着一袋右手一包的蹒跚走来,还没走到我们跟前,她就抱怨“可累死我了”。
这时我们才看清楚她左手的原来是袋鱼,右手的才是柴。 “就这么点柴啊...”捡了整整一个小时,就这点儿,我不满地看着她。 “大部队还在董恰恰那儿呢,”她喘着气说,“我捡了好多,最后都扛不动了,正好看见董恰恰,就让他帮忙把其余的拿回来了。”“这鱼,是刘芒这一小时钓的,让我先拿回来做着,他再钓一会儿也马上回来。” 好歹现在有柴了,不过灶只有一个,根据先主食后喝汤的原则,我们几个一起把鱼穿在铁叉上,生了火开始烤。果然只有5条小鱼,根本不够吃的。
烤着烤着,就看到高大魁梧的大汉董恰恰扛着一个大袋子,拎着几只毛茸茸的东西晃过来。
我看看表,这时正好6点钟,其他人都围过去帮忙解下猎物拾掇着,我注意到吴佳没有和他一起回来,于是就问了句。
“唉,打了半天,就打了几只瘦鸟,哪儿够吃的啊。后来发现了只兔子,不过怎么也打不中,总是赶不上那小畜牲的速度,每次都让它给跑了,吴总说我们这点吃的肯定不够,他说啥也要打到那只兔子...”同时,一声“砰”的枪响又传来。
过了5分钟,就看到吴佳喜气洋洋地拎着兔子耳朵回来了。
“总算没丢脸,这下差不多够勉强吃一顿的了。”吴佳多少有点自豪地把兔子丢给董恰恰,董恰恰又转手递给杜花村。
————————————————————————————
于是,大家开始紧锣密鼓地收拾着收集来的食物原料,董恰恰和孙乙抓紧时间另搭了一个灶用来准备炖蘑菇汤,杜花村点名要我陪她去溪边收拾兔子,冯无忧铺塑料布,摆放碗筷以及烤好的鱼。吴佳回到车上把猎枪都锁到后备箱去。
我本来和冯无忧聊得正欢,无奈接了这么个苦差事,只得垂头丧气地跟在杜花村的后面亦步亦趋地走向小溪。
到了,原来也没有多远啊。作为一个男人,我责无旁贷地担当起了扒皮开膛的重任。而杜花村却在一旁打电话。
唉,认了,谁叫人家是女流而咱是男人呢。
很快洗干净了兔子,我招呼杜花村一块儿回去。
远远地就闻到了香味,蘑菇汤的味道果然很浓厚,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巴不得马上坐下来大快朵颐,不过这时,大家都发现医生刘芒还没有回来。
“咦,你们刚才去溪边没有看到刘芒吗?”吴佳问。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呢?”杜花村一拍大腿。
那医生究竟上哪儿去了?我眼前不禁浮现出了那个老学究的样子。孤僻,一副不屑于同我们说话神情。
“这样吧,”领导者吴佳发话了,“女士们都留在这儿,董恰恰负责照看她们和家什,其余的人都跟我来,一起去找找刘芒。”
眼看到嘴的美味又吃不着了,唉,还是那句话,谁叫咱是男人呢。
————————————————————————————————
于是我们三个,吴佳,孙乙,我就朝着林子的方向出发了,说实话,作为一个路痴,我只能乖乖地跟在人家后面,人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树林很茂密,里面藏人的话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我突然想起一句俗语: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孙乙和我们兵分两路,分别向着两个方向斜刺里往前深入。
前进不多时,我们就看到了医生刘芒。
他背靠着一棵大树,腹部血淋淋地被锋利的树枝划了个稀巴烂,更恐怖的是,他耷拉出嘴外的舌头上面,赫然穿刺着一个明晃晃的鱼钩。
落日的余晖穿过层层枝叶,照在那个鱼钩上面,熠熠发光,晃得我头晕目眩,几乎一天没吃饭的我,实在忍不住,很丢人地干呕起来。
吴佳的两道帅气的眉毛紧紧地锁成一团。
怎么办?报案。我摸出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三个字:无信号。
吴佳果断地说:“下山,我们回市里报案。”
确实,当下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但是为了避免我们走后尸体及案发现场被破坏,我掏出手机,全方位多角度地把医生刘芒的尸体拍了下来。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吴佳不发一言,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有道冷峻的目光在我的身后注视着。
“孙乙!”我恍然大悟般的叫了出来,如果杀了人的凶手还隐藏在树林里的话,那么落单的孙乙很可能成为下一个被袭击的对象。于是,我提议我们尽快去找到孙乙比较好。
所幸,孙乙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大致把发现刘芒尸体的事简要跟他说了一下,然后三个人一起出林子。一路上我在反复地思想斗争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冯无忧他们呢。回到宿营地,天已经完全黑了。吴佳开门见山地说刘芒遇害的事,然后嘱咐大家赶快随他下山。
这时杜花村提出异议说:“大家好不容易忙活了半天,好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走也不迟啊,也不差这几分钟。看,鱼和蘑菇都做好了,兔子应该也差不多快好了。”
实话说,我很佩服这个女人,知道发生了凶案还有心情吃得下饭,不过估计是因为她没有亲眼目睹刘芒死时的惨状,要不我看她能吃得下?!
董恰恰全听吴佳的吩咐,冯无忧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吓得惊慌失措,孙乙倒是有点畏畏缩缩的。看来,大家是打算镇定地吃完这一餐了。
————————————————————————————————————————
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我一直很饿,于是大家就围坐在塑料布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不过,由于发生了命案,所以大家都吃得默不作声,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我,冯无忧,杜花村,吴佳,孙乙各拿了一条烤鱼吃,董恰恰吃鱼类过敏,于是先盛了一碗蘑菇汤喝着。
说实话,鱼烤得外焦里嫩,味道着实不错,可惜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穿在刘芒舌头上的鱼钩。内科资深医生刘芒,就这样像一条鱼一样被钓了,越想越觉得我仿佛在吃刘芒的血淋淋的舌头。一个不留神,鱼刺卡在了嗓子里。我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冯无忧递过来纸巾,温柔地问:“你没事吧?”我艰难地摇了摇头。
  面前的篝火熊熊的燃烧着,我放下鱼,看着杜花村他们个个吃得津津有味,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就这么吃着吃着,离董恰恰最近的孙乙回头对董说:“蘑菇汤好喝么?给我盛一碗。” 突然董恰恰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还架在树杈上的炖蘑菇的汤锅,热汤溅了孙乙一身。
孙乙大怒,也站起身来朝董恰恰大声喊道:“你疯了吗?!”
董恰恰二话不说捡起我刚丢在一旁的叉烧鱼,把铁叉尖锐的一头对准了孙乙,狠狠地朝他刺去,嘴里还大声喊着:“你这个恶魔,是你杀了医生刘芒,你还想杀我们所有的人!你终于现出原形来了!!”
我们大吃一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还是吴佳比较冷静,他从董恰恰的身后猛地抱紧董,并用手臂牢牢箍住那还在挣扎不已的身体,接着对我招呼道:“无下,快来帮忙,董恰恰的精神好像出问题了!”我赶紧跑过去,用力扭住董的一侧胳膊,同吴佳两人合力把董恰恰带到车子附近,吴佳说:“你快去帐篷那里拆根绳子下来,董恰恰行为不受控制了,我们得把他绑起来。”我言听计从地跑去取绳子了。
这当儿,隐隐听到吴佳和董恰恰的嘶吼声,以及二人身体的碰撞声。一片嘈杂中,我手忙脚乱地解那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挂到树上去的绳子,冯无忧过来掏出一把小刀,割了另一个桩上绑的绳子递给我,我都来不及说谢谢便风一般地跑向吴佳他们。
等我过去的时候,吴佳已经制服了董恰恰,他把董的头对着车后备箱盖撞了上去,于是董被撞晕了。我不禁惊叹吴佳的胆识,这万一要是不小心把人撞死了可不妙,况且就算不死,撞成脑震荡也够呛的。吴佳说:“我这也是无可奈何,董恰恰现在极具危害性,若不把他制服,我恐怕局面会变得不可控制。”也是,这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和吴佳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事不省的董恰恰捆得跟粽子似的,这下他醒了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呆着。
回到宿营地,孙乙还在骂骂咧咧,冯无忧帮助杜花村收拾锅碗瓢盆,这时,一件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天黑,所以大家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大朵大朵的乌云袭来,早已将天空盖了个严严实实,狂风吹得树林刷拉拉地响,大雨即将铺天盖地地袭来。
“我们快下山去吧,要不真等雨下大了就不好走了!”吴佳催促着大家。
  于是我们一行人等迅速奔向了越野吉普,连帐篷和炊具也顾不得管了。
————————————————————————————————————————
  刚上车,狂风就夹杂着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地打在了车窗上。孙乙坐在了原本董恰恰坐的副驾驶位置,杜花村和冯无忧坐中间排,可怜的我被迫和捆成一团的董恰恰勉强挤在后排。黑暗中,我能感到冯无忧带着些不安的喘息声。
  点火,发动,挂挡。
车子刚前进没多远,甚至还没到我们宿营的帐篷处,就听到“嗵”的一声巨响,我感觉自己猛地往下一沉,然后车子就再也难以前行一步了。
  吴佳和孙乙冒雨下车检查情况,结论是,车子右后胎爆了。
  这下我们得被迫在山上过夜了。
杜花村嘴里抱怨着鬼天气,冯无忧伸手过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董恰恰如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吴佳双肘趴在方向盘上,看不见他的表情,孙乙摸出一根烟来点了抽。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雨势渐渐小了下去,我提议说:“不如大家先去帐篷里面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天黑路滑的,雨又大,要是强行徒步下山会有危险的。”因为我看到冯无忧都已经困得不成样子了,不免有些心疼。这个提议大家都没有反对,于是我们五个人下车奔向帐篷处。
帐篷是防雨帐篷,里面很干净也很暖和。孙乙打着打火机,我和杜花村摁亮手机背景灯,微弱的光线倒也把整个帐篷照亮了。吴佳和孙乙在门边席地而坐,杜花村进到里面那个女士专用隔间里。我和冯无忧并排坐在靠里的位置。
我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晚上8点45分,原来距离我们分工各司其职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四小时之内,就有一个人离奇死亡,一个人莫名发疯,以多年来看侦探小说的经验,我已经隐隐觉察到,这些事件不仅仅是突发的偶然性事件,或许,有这么一个人,他一直在暗中悄悄地窥视着我们,而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就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也就是幕后隐藏的——凶手!!
想到这儿,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中秋月圆”!对整个活动了然于胸的人,非他莫属,而他一直秘而不露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儿,另一个嫌疑对象浮现在眼前,那就是在整个活动中多处表现异常的饭店女老板杜花村!首先,她一下车就短信噼哩啪啦地发,很可能是在向主谋传达某种信息,而这种信息是在我们大家都聚集全了之后她才获得的;其次,她也许是见证活着的刘芒的最后一个目击者,5点45,她拎着鱼过来,而此时,刘芒是死是活,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由此,她的话也不可以尽信;最后,当她得知刘芒死亡的消息时,我貌似在她眼角找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当大家都一致认为应当早点下山的时候,她故意提出来吃了晚饭再走,难免令人怀疑她故意拖延时间。也许她早就算准了今天晚上将有大雨倾盆,这样,犯罪现场的痕迹就会被一场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给将来的警察调查取证工作带来不小的难题。
想到我们就很有可能和一个预谋杀人犯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的心里不禁揪紧了,我看看冯无忧,她也在看着我,透过手机微弱的光亮,她惨白的容颜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暗暗决定凭自己的力量尽快找出真凶,并避免下一个受害者的产生。鉴于冯无忧也是女生,不得不经常同杜花村单独相处,我怕她有什么危险,于是费劲把自己对杜花村的怀疑和叮嘱冯无忧小心提防的话都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手机里,然后叫她不要出声,默默地看完并记在心里。
冯无忧似乎也有预感,她说她也有所怀疑杜花村,不过董恰恰也很可疑,首先他突然发疯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自然说明他心里有鬼,如果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是吃了有毒的蘑菇所致,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吃了蘑菇。而我也知道有一种致幻蘑菇叫半卵形斑褶菇,外形类似于可食用的牛肝菌,除了伞盖下面褶皱的颜色有细微差别外,其他部分极为相似,吃了之后虽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是30分钟内便会产生幻觉反应,就会表现出发疯的症状,比如看到不存在的人或物,或者看到别人要加害他等等。
我们就这样用手机打字的方式默默地交换着彼此对于这个案件的看法,很快手机快没电了,最后我趁着还有一点微弱的电量,把傍晚拍的刘芒的尸体调出来,仔细地研究起来,冯无忧也很感兴趣地看了。还好我的手机是200万像素的,拍得还算清晰,刘芒的死状此处不用再描述了,不过细心的冯无忧有了新的发现:放大后看某张照片,医生的手边有片沾血的枯叶,鲜艳的红色和作为底色的淡黄色对比十分鲜明,“好像是个字啊...”冯无忧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我也发现了,但是这个字并不完整,单从这上面来看,无法判断出死者给出的讯息指代了谁。那个字是这样的:一竖,一个将封口而未封口的圆弧。
整个字符是未封闭的,当然,可能是死者拼全力写字,然而还没写完,就已经断气了。
这时,手机屏幕一黑,彻底没电了。 “睡吧。”我轻轻地拍着冯无忧的后背,“我会守护你的。”
——————————————————————————————————————
事实证明,我也是最终没有抵挡的住睡神孟菲斯的来袭。冯无忧睡着后不久,我也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记响亮的雷声震醒,原来后半夜雨又下大了,还伴随阵阵的雷鸣电闪。
“不好!大家快从帐篷里出去!雷雨天气在大树下面危险!”吴佳突然大声喊道。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冯无忧就往出口跑,孙乙一直呆在门口处,听了这话第一个跑出帐篷,我紧随其后,只见吴佳反而帐篷深处跑,很快他背着惊慌失措的杜花村最后一个跑了出来。
这时一道凌厉的闪电劈空而降,瞬间就击中了我们宿营地的那棵大树,接着大树就燃烧起来,不消说,我们的帐篷也塌了,并且火顺着帐篷顶上的绳子一路烧下来,顿时点燃了整个帐篷。
我不禁感激地看着吴佳,关键时刻他能想到这一点并带领大家安全逃离了出来,他真的算得上是一位伟大的领导者了,况且,他还不顾自身安危去抢救困在帐篷深处的杜花村。
大家呆呆地在雨中看着熊熊大火渐渐被雨水熄灭。然后一起又回到车子上去。
董恰恰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像刚刚做了一场大梦一样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你晚上吃了一种有毒的致幻蘑菇。”吴佳头也不回地说。“你还差点把我给杀了!”孙乙补充道。看着董恰恰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我赶忙安慰他说:“没关系的,这种蘑菇的致幻作用是暂时的,一旦醒转过来就没事了。”边说边用冯无忧递过来的小刀割断了绑着他的绳子。
孙乙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冯无忧:“是谁在蘑菇上动了手脚,想要借此加害我们呢?”
  “算了,孙乙,这纯属一个意外。我想冯无忧也是可能被毒蘑菇的外表所迷惑,因为它长得实在是很像普通的牛肝菌。”我还没来得及发话,吴佳就挺身而出为冯无忧辩解。而这整个过程中,冯无忧不发一言,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
其实车窗被雨水模糊成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此刻,又有谁能真正了解她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而我在睡前唯一有印象的是借着某道闪电的光亮匆忙瞥见了手表上的时针,正笔直地指向数字3。
第二天一早,当我朦胧中醒来的时候,车子里面赫然只剩下我一人。忙不迭地跳下车,却看到冯无忧朝我急匆匆地跑来。
“不好了,又出事了!” 冯无忧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孙...孙乙...死在了小河边...”
我赶忙随她一道奔向小河。果然,经过一夜大雨的洗礼,原先那条俏丽的小溪变成了一条混浊的小河,河面上到处是上游树林子里被雨打风吹下来的落叶,它们每一片都孤独地随着水涡打着旋儿,从眼前匆匆经过。而不远处,那俯卧在河滩上的,就是整个案件第二个不幸的遇害者——孙乙。
孙乙受的致命伤应该是后脑部位的重重一击,他的头顶处也有一处瘀伤,但显然击的不是要害处,因此凶手又在他的后脑补了一下。这样的杀人手段太普通不过了,但是令人发指的是,他的右手手掌,被一根修长的钢钉从中贯穿,钉子甚至穿透了他的手并且牢牢钉在了地里,附近的地面被猩红的血水染得夺目而刺眼。也许正是凭着这根作为固定点的钉子,孙乙那泡在河里的下半身虽然不停地随水流漂来漂去,但总是不会被冲走。
突然间我就想到了生物标本的制作过程,青蛙的四肢被大头针牢牢固定在标本夹板上,动弹不得。
不过孙乙的左手是完好的,旁边的一块染血的石头,显然就是孙乙在死亡前力图留下的指证凶手的讯息。
那是一个小写的英文字母d。
很快,其余的人也都围了过来。雨后清冷的晨风拂过每一个人的脸颊,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掩饰不住的疲倦以及经历过一场大劫难的沧桑和镇定。
“刚才我们三个分头去探了探路,水流基本退差不多了,但路面还很泥泞,不过也可以勉强下山。不出意外的话,看天气在上午八九点的时候,太阳应该能把路晒干。”董恰恰说。
冯无忧沉默地盯着孙乙写的那个字,一言不发。我说:“你们先走吧,我等等冯无忧。”
吴佳表示他要留下来陪我们,以免再发生什么不测,董恰恰也附和着,杜花村脸上写满了不快,但是要她一个人在发生了两起凶案的山上独自离去,她也不愿意。 于是最后大家一致回到原先宿营的地点,分别找地方休息等着路干。
———————————————————————————————— 吴佳他们上了车,冯无忧却说想一个人在外面吹风,于是我自然留下来陪她。
“你是怎么发现孙乙的尸体的?”我忍不住问她。
然后她向我描述了清晨起来打算去小河边洗脸,然后意外发现尸体的经过。“我醒来的时候,车里也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看你睡得很香,于是不便叫醒你,我就自己出去了。”风渐渐小了,轻拂着冯无忧额前的刘海儿,越发映衬得她温婉动人。
两人沉默地蹲在一处还算干燥的地皮上,她看着地面,偶尔在地上用手指划来划去,而我看着她,心里一个问题始终挥之不去。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野营活动么?”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了。
她抬起头,双目望向远方,许久,慢慢吐出了四个字:“因为寂寞。”
哦,原来这就是她整日里闷闷不乐的原因啊。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却阴差阳错地选择在这样一个场景中彼此相识,看来真的是天意弄人。
“第一个死者刘芒,死前留下了一个大写字母D;第二个死者孙乙,则画了一个小写的d,这是不是说明杀死他们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姓名拼音是以字母D开头的?”冯无忧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很感兴趣地问:“原来你也爱好侦探推理啊。没想到我们是同道中人呢。”
她微微一笑说:“那是。你忘了么,我大学里主修的专业是心理学呢。当然也就包括了犯罪心理学,那个期间,我就开始对推理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么,以字母D作为姓名拼音首字母的,就是董恰恰和杜花村了。”
“恩,他们两个都不能排除嫌疑。就像我们上次讨论的一样。”
“但是他们是怎么作案的呢?昨天,你回来的时候大约是5点半,你在小河边洗蘑菇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刘芒是否在那里?”我问。 “嗯,那时他还活着,我从他身边走过,还和他打了招呼,但被他骂了,说我会吓跑他的鱼。当时我心里很不高兴,看了下他身边的塑料袋子里,也不过只有三条小鱼。”
“等一下!三条鱼,说明在你遇到他的时候,也就是大概在5点25分的时候,他还有两条鱼没有钓上来...”我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在之后的大约20分钟内,他也应该还活着,从而才能继续钓完其余的两条鱼。”冯无忧说,“不过钓鱼花费的时间也没有确切的参考标准,也许半个小时内一条也钓不着,也许十分钟内就钓上好几条...”
“不是的,这样想:刘芒显然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钓手,从他自己带了的那根价格不菲的钓竿即可看出。之所以这么长时间只钓了那么少鱼,关键还是由于这条小河里的鱼根本就少之又少。所以大致上来说,除去开始到河边选址的时间,他前三十分钟钓上三条鱼,那么后两条鱼大约也得要二十分钟,这样刘芒的死亡时间大致可认为是5点40以后。”
冯无忧点点头,随即又提出了新的假想:“如果钓鱼是别人呢?如果刘芒在5点25到5点40这段时间就已经遇害,可以由凶手继续钓完其余的两条鱼,然后再若无其事地拎回来。”
“那你就是怀疑杜花村咯?不对,如果杜花村在匆匆一刻钟时间内钓上了两条鱼,就算她那天运气超级好吧,可是,你不要忘了鱼钩,她怎么可能来得及再把鱼钩穿刺到刘芒的舌头上去呢?”我一想到那个明晃晃的鱼钩就觉得一阵反胃。
“难道是董恰恰和杜花村合谋,唱双簧?”冯无忧说,“碰巧他们的姓名拼音首字母都是d啊。”
“董恰恰回来的时间是6点钟,如果他在5点45到6点之间的空档里完成杀人过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有一点我比较不解,董恰恰身高马大,刘芒在他的面前根本不是对手,他可以用N种手段轻而易举地杀了刘芒,凶案现场的尖利树枝,只要刺得准,一刺即可毙命,又何必费力气把尸体破坏的乱七八糟,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以至于使得董恰恰表现出兽性的凶残?”我不禁回想起医生刘芒惨不忍睹的腹部。
“再说,”我补充道,“毒蘑菇的事情我一直觉得有蹊跷。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我帮你检查蘑菇的时候,没有发现那种可以致幻的半卵形斑褶菇啊。而且,重要的一点是,似乎这里,甚至于整个中国境内,都鲜有听说有人吃了这种蘑菇而精神错乱...那么,董恰恰难道是装疯?”
“可是,难道你不觉得他装得也太像了吗?”冯无忧提出疑问。 “是啊,而且他这么做,也是需要冒一定风险的。”我想起了那天吴佳和董恰恰扭打成一团,最后用暴力制服董的场景。
冯无忧再次沉默了。
“而且,孙乙是什么时候死的,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说。
“可以肯定是在雨停了之后,因为他留记号的石头上的血迹没有被雨水冲刷掉。”冯无忧肯定地说,“而雨,大概是早晨五六点停的吧。”
整个案件,无处不充斥着种种疑点。我低沉下头,无意间瞟到了冯无忧无意识在地面上划过的痕迹,突然间,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地闪过我的大脑!冯无忧见我低头看着她写的东西,也突然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刹那间,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原来,答案就在眼前了!
“快!你赶快去小河边保存好那块写了字的石头!我马上去林子里找刘芒的尸体,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有一件关键的证物一定还在案发现场!”我着急上火地对冯无忧说。
“不,你在林子里容易迷路,还是我去。我也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了,你快去河边吧!”冯无忧不由我分说,站起来直奔林子的方向。考虑到我确实是路痴,如果因为迷路而耽误了取证工作,就太失败了,于是我叮嘱她一定要小心,然后脚下也马不停蹄地赶往河边。
———————————————————————————————— 所幸,那块留有血迹的石头还在孙乙的尸体边,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机贴膜仔细地包裹了石头,再用塑料袋装好,外面还缠了几圈。望着孙乙四仰八叉的尸身,想到那天他帮助我一起拉帐篷的情景,我心里说:兄弟,安息吧。
然后我就拔腿往树林子处赶,凭着仅有的点点微乎其微的记忆,我在林子里东奔西突,很快就迷了路。此时,我心里焦急地祈祷着,但愿老天保佑冯无忧,一定要保佑她啊!
正在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打乱撞时,一声悲惨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啊!是冯无忧!!
糟了,一定是凶手先我们一步,到了现场,冯无忧危险了。想到这里,我觉得下嘴唇都要把被自己咬破了,我闭上眼睛,没命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耳边只听到风吹树叶的寂寞沙沙声。
也许是冥冥中自由天意,也许是两天来相处产生的心灵感应,一向找不着北的我,这一次居然选对了方向,前面就是刘芒缩成一团的尸体,衰败的落叶裹了他一脸一身,泥浆覆盖的身体,却仍然有暗黑色的血液混杂其中,尸体被动过了!
这时,就看见一个人朝我走来。
“冯无忧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我大声喝问,声音都在发颤。
“她...失足滚下了山崖。”对方冷冷地说。 “呸!鬼才相信!一定是你发现她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想要杀人灭口,于是下毒手推她下山崖,你这个无耻的凶徒!”我咬牙切齿地忍住胸中巨大的伤痛,为了无辜的、善良的、温柔的冯无忧,也为了要在这种特别的环境下努力保持镇静和理智的头脑,因为,我现在要一个人面对杀红了眼的凶手!
“我真的没有杀她,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与她无怨无仇。”凶手很镇定地说。
“那么那两个死者和你有怨有仇了?别以为你自认做的天衣无缝,我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凭这一点,只要我活着,你就决计难逃法网,即使我不幸也死了,其余那两个人看到我们都没有回去,自然而然也会认定你就是整个案件的策划者和杀人凶手!”
“哼,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凶手?”
“好吧,就让我来揭开整个谜团。”我视死如归地开始了侃侃而谈...
—————————————————
//你猜到了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了么?那么,就请聪明的你来补充这一段吧~ ^oo^
//此处暂且略去张无下对于整个案件的分析过程。
—————————————————
我越说越镇定,最后义正词严地指着凶手说:“我可以看出来你骨子里并不是恶人,我也相信你这么做有你自己的理由和原因。你还是去公安局自首吧!”
“那是因为他们该死...”凶手开始了漫长的回忆,那还是十年前,而这个故事听得我也渐渐跟着心酸起来。
//此处暂且略去凶手回忆过去以及杀人动机和策划。读者也可发挥想象力补充下~ ^oo^
—————————————————
下山之后,凶手果然去自首了。
警察出动,去三龙山拉回了两具尸体,以及吴佳搁浅在山腰的越野吉普车。
我回到了学校,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不沉浸在这个让人伤感的野营杀人案件当中。直到有一天...
一条署名xxxx(暂且略去)的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短信说“冯无忧现在市立C医院xx号病房。”
我听了之后兴奋不已,原来她还活着!
当天下午,我把自己打扮得上下焕然一新,胡子对着镜子刮了又刮,头发吹了又吹,手捧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和满天星,兴冲冲地赶往A医院。
大步流星地跨越好几级楼梯,走在安静走廊里的我,似乎每一步都伴随着激动不已的心跳声。见了她,要说什么好呢?
在病房门口,我透过窗子,看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好多纵横交叉的管子。
我的心不由地往下一沉。
正好过来一个护士,她说,你是来看冯无忧的么?她从山坡上摔下来,现在处于植物人状态,已经作了恢复治疗一个多月了。
心情极度沉重地推开门,朝病房里的她走去。
每一步都轻轻地,轻轻地。
花儿很鲜艳很耀眼,然而她暂时看不见。
握住她温润的手臂,一大滴水“扑簌”落在洁白的床单。
“加油!你一定要好起来!”我闭上眼睛,仰头向天。
—————————————————————
[后记]冯无忧滚下山时,被好心人救了送往C医院,C医院恰好有人认出了她,并安排她尽快住院接受治疗。 通过媒体等手段联系到了冯无忧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这时我也方才明白冯无忧终日闷闷不乐的原因,父母虽然定期给她汇钱保证衣食无忧,但是心灵上的缺口和需求,却不能有一个人出来给予她。当我出现时,已经太晚。
后来她的父母就把她接到国外去继续治疗了,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得到过她的一点消息。
《野炊杀人案件》完

2008-09-21

今天下午去学院的自习室自习,果然空调房里舒服啊,甚至有点冷嗖嗖的,不过人可就精神多了。把组合数学第二章看了,作业做了,然后开始憋那个该死的案件,还好,费力吧气地终于把梗概写出来了,包括个人的职业,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杀人的动机,不过作案手法还是没有详细地构思出来,只能指望今晚边写边临场发挥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憋出来,要不然太不像话了。

2008-09-18

这个坑挖了差不多快一礼拜了,每天都很烦燥,根本没有心境仔细构思什么,材料都需要现学现找,找好了又不愿意看。版大催了好几次都催到不愿意再催的地步,是啊,我这个bm真不称职。

看了胡萝卜及其某ex的日志,觉得我这人真bt,没事打探别人隐私干吗啊。可是实在是闲的,我觉得别人的日志比小说好看多了,我从来不看那些酸不拉唧的网络爱情小说。

有时候真的想学习他骂人的酣畅淋漓劲儿,什么他妈的,什么jb,什么操蛋之类的,难道一句话里多冒出几个这类的词心里就真的能舒服能爽么?可是我最多只能打出来tmd,可能是不习惯吧。不过一个女生如果真的说什么都百无禁忌的话ms也不是什么好事。

难受,回想一下以前经历过的更难受的岁月:

大二,在寝室里遇到的jp女,当时差点一冲动把她给杀了;

大四,被变态公司扣留着不让毕业,每天装孙子被一群人模人样的领导批来批去,要挟来要挟去;

大四,遇到脚踏两条船的jp男,今天说喜欢你,明天又分手,折腾来折腾去;在北京最炎热的时节每天晚上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每天4个小时车程的调研生活,还要时不时经历感情上的一波又一波的打击;

考研,刚回去的时候找不到房子,下午五点钟一个人蹲在护军街某个孤零零的小丁字路口,寂寞地看夕阳,惆怅地想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后来住16人间,拥挤,排队,晚上进不去门在网吧里对付的好几宿,接连吃了一个月的新疆烤馕;金工厂三楼的骠悍蚊子;07年国庆一个人坐在二区校园一条孤寂的撒满落叶的马路边,被风吹着看曲线曲面积分;考研前一天晚上,熬到2点钟突击政治,实在困得不行了的时候写一张黄色小纸条鼓励自己坚持坚持坚持;

08年3月在哈尔滨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的黑暗岁月,一个人玩弱智RPG游戏打发漫漫长夜的时光,清晨的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08年4月在冰冷潮湿的合肥复试,在小旅馆里晚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感觉肚子疼得就像是泡在北冰洋里分娩;

刚来合肥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住一人间,阴沉沉地躺在干巴巴的床板上面哭着泣不成声地和别人打电话。

现在这点小不爽算得了什么呢。

难过的不是这些表象,而是为蹉跎了的岁月感到深深的不值,不值。

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啊,每个热爱生活的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

彩色的字果然能稍微调节下心情。

嗯,这是个不错的尝试。

今天中午又没吃饭,爸妈知道了肯定会骂我,lss也会批评我,他们都是关心我的人。在没有他们的日子里,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合肥很久没下雨了,如果下点雨的话,空气会舒服点,心情也会舒服点。恩,要开始填这个坑了,不要总是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管它们多么完美,始终是借口。

出场人物:吴佳 男 外表懦弱 支帐篷

张无下 聪明 协助破案 男 支帐篷

董恰恰 脾气暴躁,男 有打架史 钓鱼

冯无忧 女 独来独往 神神秘秘 采蘑菇

杜花村 女 李中秋女友 捡柴

刘芒 男 死者 李中秋同事 生火

李中秋 男 未参与

//“写不出来的时候,就先写个提纲”——版大语。

//话说我最讨厌写提纲,我喜欢意到笔随天马行空地乱写,写到哪儿算哪儿,这样的话灵感也会不断地涌现。

//还是忍痛写一个吧,要不实在憋不出来了。

/*TRICKS*/

总共7人,其中李中秋未亲自参与,他的女友杜花村替他来的。

张无下以第一人称叙述整个案件,并且作为业余侦探,在警察未来之前主持侦破工作。

冯无忧,忧郁气质的女孩,协助张无下侦破案件,俩人还彼此发生了感情,但是她很快就被杀手杀掉了。

董恰恰,应该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作为龙套被大家怀疑,可是这样写的话太直白太简单了,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凶手,所以也要给他安排很重的心机。//有点难啊。

杜花村和董恰恰要作为典型的被怀疑对象,因为他们的姓名拼音首字母是D。//这点是模仿的,但是好像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味。

刘芒,人品应该不咋的,喜欢搬弄是非,算真小人,但是不算恶人。一出场不久就死了。//是先中毒好呢还是先死好呢?这是个问题。

吴佳,凶手,作为张无下的助手2,开始一直隐藏在无辜的伞下,装好人装得很像,骗过大家,直接导致冯无忧也被杀。

//这样看来,还缺一个死者呢,还得增个人。

//动机还没有想好。

增加一个死者吧,a,男,身份未定//等杀人动机出来再定身份。

———————————————

杀人手法


H市远郊的孤独与宁静,即将被一群从事不同职业、怀揣不同目的的人前来打破。


刚下车,我就被这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震慑了。来到H市上学已五年有余,居然还不知道周边有这样景色宜人的地方,其实也怪不得我,我是学校里有名的路痴,开学报到那天居然七扭八拐地差点进了女澡堂,连续一个月走错寝室,人称响良牙第二。这样的我,自然不敢贸然擅自出去驴行天下,所以平时没事就老实在学校里呆着。

说起这次出行,实在是很异想天开的一项活动。你小的时候写过看图作文么?一群小朋友去郊外野炊,有的生火,有的捡柴,有的钓鱼,有的淘米...我确实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这群衣冠楚楚的大人会像小朋友做游戏似的群集在外,把这样一个神奇的点子付诸实践。

说到“神奇”,也是不无原因的。

一,我们这群人现实生活中并不完全认识

2008-09-17

不自觉地撅嘴撅了一整天,可能是由于心情不好的缘故。
这几天就知道抱怨,蚊子,热,寝室,没朋友,孤独,寂寞......
一副怨妇样,这个样子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好样子的时候也没见有人喜欢。哼哼哼。。。

这个blog好隐蔽,3年前我又怎会知道它今天能派上用场呢?
我爱谁,谁爱我——SB问题。
这里反正没人能找到,又何必假惺惺的伪装呢?
我平时有礼貌,那是真正的有礼貌,那是因为习惯。

坏习惯,显得和别人生分。
我要随和,我长得很随和,很有亲和力,除了不喜欢主动找人说话以外。

为什么要来这儿读研呢?既然最初的期望完全颠覆了,又何必一错再错将错就错?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好傻好傻好傻。
人生有几个1年可以浪费?
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回忆有个p用处。
所以如果我一门心思忘记,就绝不会留丝毫回忆。

打开了音乐,管它耳朵的死活,这一刻爽了就好。
老处女,真可悲。眨眼都24快过完了,看来26岁能结上婚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那时,皮肤也不白嫩不光滑了,怎么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给爱人看呢?ms有点杞人忧天了。

明天和后天居然都没有课,这是怎样的幸与不幸啊。
有个男生经常和我聊天,还说要一起上自习。天!我是大一的小孩么?!
没兴趣。
蚊子啊,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大家了!!!!!

什么时候毕业啊,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啊,这种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我过够了,没有吸引力了。

大象去米国挖金子了,bless。
lss在广州一个人过得很艰苦也很逍遥。
小桥流水同学居然还在担心我的下巴,嘘寒问暖了一气儿,谢谢。
包子同学极其偶尔的会发个短信问候一下:猫同学怎么地怎么地
元氏真是长不大的小孩,这是我和lss一致评价,嗯,我不是“大笨羊”,话说我很聪明的。
小萝莉总是喜欢说一些萝莉兮兮的话,我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胡萝卜叫我“兔宝”,跟我以前叫我们家兔子一样,不过很好听。
和氏璧的心理落差不会比我强多少,群山环绕的大学城啊,bless u~
还有谁?
球球姐姐,虽然我一直管她叫mm,很期待能见到她。很活泼的球~
秋mm,要结婚了,bless~我曾经的大学上铺,我曾经喜欢的女孩,那个夏天,我把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面挡阳光。
孟mm,bless米国一切顺利!我现在就生活在你原先寝室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可惜你已不在这儿了。
嘟mm,很有女人味了,bless北京实习顺利~
平遥牛肉,不知该bless点啥了,bless早日和你家mm团聚~
茂盛师兄,bless早日毕业,感激在去年考研期间你对我和lss的帮助与照顾。
狠狠,bless工作顺利,早日与mm团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轻松~

还有谁呢?
sabo,很久没有联系了,工作一定很忙,bless一切顺利~感谢曾经的帮助与照顾!
小4,嘿嘿,你现在长得可真胖,真fb!这下怎么也170斤了吧,bless早日和mm团聚,不过ms你们已经团聚了,那bless越来越能吃吧~
老n大哥,在天国自由自在的飘飞吧~虽然不曾谋面,bless~
bbs上的很多说不上算不算朋友的人们,bless,我现在太缺朋友了~

为什么我学别人把日志的字体搞得五颜六色,可是还是这么难看呢?
我不是对颜色没有驾驭能力的人啊。。。
晚上有课,爱提问的SQA老师~~


这个blog的系统时间真成问题,不过我懒得调了。

2008-09-13

很久以前的三个愿望,也是我认为非常浪漫的三件事情。

1.和bf在大学食堂里吃一顿早餐;
2.俩人一起在拥挤的火车站上一夜;
3.能陪我过一次生日。

可惜从来没有实现过哪怕是一个。

其实第一个是多么得简单多么得容易啊,可是对我来说很艰难。当时我是多么羡慕上铺的mm,每天早上还在被窝的时候,就可以接到bf的电话:某某,我在方便食堂等你,已经买好了早饭,懒虫快来吃吧。

第二个,和一个朋友经历过,但不是bf,至今很感激他。幻想下,拥挤的火车,慢慢腾腾,况且况且,狭小的车厢连接处,两个人彼此靠着,或者我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多浪漫啊~站着站着晃悠一夜~

第三个,只能怪自己生不逢时,不过以前的bf也从没和我过过除圣诞节以外的任何节日。不过圣诞节哪算个节啊。